“你什么意思，难道你所做的这一切，都是别人指使的？”张霖眉头一挑。

旁边的刘昌平和陆梓萌，立刻追问道：“快点把幕后指使说出来！这样有机会对你减轻处罚！”

“我这是在和张霖说话，不是和你们说话，给老娘闭嘴！”比琳眼神尽是鄙夷，随即她再次看向了张霖：“我再问你话呢，你觉得我背后有幕后指使吗？”

张霖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
周比琳此人，性格乖张，她完全有可能，是故意这样说，来让张霖陷入恐惧之中。

可能也不能排除......